刘大白评传

内容简介

刘大白是“五四”时期蜚声文坛的诗人，新文学的开拓者之一，又是著名的学者和教育家，在现代中国的革命、文学、教育、文化等方面都有很大的贡献。然而，到目前为止，学界对刘大白的研究还很少，对他的生平事业也缺少了解。坊间流行的各种文学史倒是都提到刘大白，但通常只注意他早期少量的抒情诗和叙事诗。其实刘大白的诗作很多，有创作也有理论，特别是散文也写得很好，看来文学史应当给这位诗人更高的评价。过去对刘大白重视不够，跟单一化的政治鉴定有关，大概因为刘大白早年参加过共产党，后脱党，又在国民政府担任过职务，参与过一些政治活动。他的人生历程和社会身份的确复杂，而以往的评判又过于简化。如果说过去是因为时代的限制，对这位复杂的诗人难以做深入的探讨，那么现在应当具备充分讨论的条件了。我们总不能忽视这样一位在历史上有过重要影响的人物。刘家思先生所做的就是这个工作。他的《刘大白评传》第一次比较全面、清楚地描述了传主的生平事迹，并尽量给以有历史感的正面评价。这本较完整的《刘大白评传》，能帮助读者了解这位“五四”诗人，对“五四”新诗以及整个新文学发生发展的研究，乃至对二三十年代革命史、教育史、思想史的研究，以及对现代知识分子的研究，都有所推进，或能提供某些重要参考。

刘大白早年接受过无政府主义思想的影响，同时又是孙中山“三民”主义的信徒，他还追求过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，最终还是自由主义者，思想可谓复杂;他从一个封建科举士子转为新文化运动的先驱，参加过光复会，又加入过共产党，参加过革命，又脱离革命，从文坛迈向政坛，担任过中华民国政府教育部次长等要职，最终又退隐“江湖”;他是诗人、学者、革命者，又是官员，身份也的确复杂。刘大白的一生不能说有多少传奇性，却也很曲折，他的经历在“五四”后起来的那一代知识分子中有一定的代表性。所以这个人物是值得注意的，他的传记写作是有学术价值的。刘家思用评传的方式，有描写，有梳理，有论评，有阐发，对刘大白生平创作及其思想历程裁别有识。此书作为一种人物传记研究，是相当完整的。该评传根据所收集的大量原始材料，梳理出刘大白曲折的人生历程，力图将其文学创作、教育实践、革命经历、仕途升迁、社会活动、人际交往、爱情婚姻等诸多方面按照时序编织起来，展现一个现代知识分子的精神沉浮，同时也借一个人看一个时代，可以感触近百年历史变局中的某些色相和光影。

刘家思先生为了写这本评传，在材料收集方面下了很大工夫。他花费多年时间，跑遍全国30多个图书馆、档案馆和纪念馆，访问许多相关人士，钩沉史实，详征逸闻，发掘了大量有关刘大白的文献资料。评传很多地方都是靠材料说话，纠正或者补充了以往对刘大白的某些误解或偏见。如刘大白是否逃过婚、出过家，他何时加入光复会，为何会退出上海党组，何时赴任民国浙江省教育厅秘书等等，这些情况以往没有弄清楚，甚至以讹传讹，这本评传都予以辨正，还原了刘大白的人生真相。

以往文学史给刘大白的地位，主要就是“初期白话诗人”。这本评传认为这样定位是不够的。书中发掘了刘大白很多被淹没的作品，让人们看到他的创作贡献不只是“五四”的抒情诗和描写农工的叙事诗，其他风格题材的诗作也很出色，一直到20世纪30年代，他的一些优秀的诗篇仍然在一般水平的诗作之上。他的散文创作也有独特的成就。他是现代散文最早的尝试者之一，早在辛亥革命时期，他就在《绍兴公报》上发表杂文。“五四”时期编辑过《责任》、《午钟》、《黎明》等杂志，又有许多散文发表。其作品笔锋之锐利，思想之鲜明，在当时文坛上独树一帜。后来收入《白屋文话》、《白屋书信》等集的作品，只是其中一部分。作者发掘收集了刘大白四五百篇散文，大部分是以前学界从未提及的。例如《萧山衙前农村小学校校歌》、《湘湖师范校歌》、浙江一师教师“留经”《宣言》和《请愿书》、《浙江图书馆落成记》、《哥尔基在中国的生死》等等，是现代文学的重要实绩，也是研究刘大白的珍贵资料。该书对刘大白散文的研究，是一个突破。

历史总在不断重写。以往对“五四”可能是抬得过高，如今不少人却又将之贬损过甚，往往都是把现实的情绪召唤到历史的疆域中，丰富的历史就被简化了。我宁可多看一些散落的野史杂论，或者逸闻琐记，也不愿看所谓研究性的论著了。因为经过理论过滤、过于条理化的以论带史，已经失去史的精气，而野史逸闻之类的杂乱而朴素，多少还带有史的质感。读传记也是获取历史感的途径，当然，是那些有根据说实话的传记。刘家思这本评传起码能让人了解刘大白这样的复杂人物，了解曾有过的复杂的历史，以及曾有过的人心、政俗之变。读此书愈加感到，知人论世不容易，知人论史更不容易。

我本人对刘大白没有什么研究，读这本评传，迹其生平，仰扬咏叹，所获甚多。想到在学风浮泛的当今，刘家思能沉下心来做学问，写成这本扎实的评传，我为他高兴，也乐于介绍这部书给大家。

温儒敏

2011年10月20日于历城南院

Liu Dabai, who served as the deputy minister of education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government（AI翻译）

作者简介

刘家思（著）: 暂无简介

参考文献

1.刘大白:《刘大白诗集》，书目文献出版社1983年版。

2.刘大白:《故事的坛子》，黎明书局1934年版。

3.刘大白:《白屋书信》，大众书局1936年版。

4.刘大白:《白屋遗诗》，书目文献出版社1984年版。

5.刘大白:《白屋说诗》，开明书店1929年版。

6.刘大白:《中诗外形律详说》，开明书店1944年版。

7.刘大白:《丁宁》，开明书店1929年版。

8.刘大白:《旧梦》，商务印书馆1924年版。

9.刘大白:《白屋文话》，世界书局1929年版。

10.刘大白:《中国文学史》，大江书铺1933年版。

11.刘大白:《文字学概论》，开明书店1934年版。

12.刘大白:《邮吻》，开明书店1926年版。

13.刘大白:《相思子》，台湾世界文物出版社1971年版。

14.刘大白:《〈修辞学发凡〉序》，陈望道《修辞学发凡》，大江书铺1932年版。

15.刘大白:《〈辞通〉序》，朱起凤编《辞通》（上），开明书店1934年版。

16.刘大白:《〈复旦大学甲子年鉴〉序》，《复旦大学甲子年鉴》1924年年刊。

17.刘大白:《〈西湖博览会教育馆特刊〉发刊词》，《西湖博览会总务报告书》，1929年6月印。

18.刘大白:《从旧诗到新诗》，《当代诗文》1929年11月创刊号。

19.刘大白:《〈民间文艺丛话次集〉序》，《大江月刊》1928年12月号。

20.阿英:《〈现代名家随笔丛选〉序记》，阮无名编《现代名家随笔丛选》，上海南强书局1933年版。

21.晓冈:《鲁迅郭沫若刘大白郁达夫四大家诗词钞》，秀州出版社1950年版。

22.陈孝全、周绍曾:《胡适刘半农刘大白沈尹默诗歌欣赏》，广西教育出版社1989年版。

23.文艺茶话社:《文艺茶话》1934年4月第2卷第9期“纪念刘大白先生特刊”。

24.时事新报社:《时事新报》1933年2月13日“刘大白先生周年祭专号”。

25.南京中央日报社:《中央日报》1933年2月13日“刘大白先生周年祭专号”。

26.徐迺翔主编:《中国现代作家评传》第1卷，山东教育出版社1986年版。

27.萧斌如编:《刘大白研究资料》，知识产权出版社2010年版。

28.金溥人:《刘大白传》，天马图书有限公司2000年版。

29.田子馥:《刘大白诗词赏析》，吉林文史出版社1999年版。

30.解思忠:《亡灵忆旧录——刘大白传》，中外文化出版公司1990年版。

31.陈鸣树主编:《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大典（1897—1929）》，上海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。

32.黎明社:《黎明》周刊1925年11月第1期—1927年4月3日第60期。

33.任社:《责任》周刊1922年11月27日第1期—1923年3月第15期。

34.浙江青年团筹备会:《浙江青年团月刊》1919年第1—3号。

35.世界杂志社:《世界杂志》1931年1月1日第1卷第1期—1931 年9月第2卷第3期。

36.绍兴公报社:《绍兴公报》1910年—1913年散刊。

37.星期评论社:《星期评论》1919年6月26日第4号—1920年第53号。

38.浙江省教育会:《教育潮》1919年第1卷第2—3期。

39.民国日报社:《民国日报·觉悟》，1919年6月16日—1932年。

40.东社:《东社》社集1915年第2卷—1916年第3卷。

41.东社:《东社广告》，《民权报》1912年3月29日。

42.文学研究会:《文学研究会宣言》，《小说月报》1921年1月10日第12卷第1号。

43.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校友会会刊:《校友会十日》，1919年12 月20日出版。

44.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学生自治会:《浙潮第一声》，1920年编印。

45.张维祺:《致死者》，亚东图书馆1927年版。

46.查猛济编:《抒情小诗集》，上海古今图书店1923年版。

47.汤志钧、陈祖恩编:《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——戊戌时期教育》，上海教育出版社1993年版。

48.王道瑞:《光宣年间浙江兴办新式学堂史料》（上），《历史档案》2004年第2期。

49.中华民国大学院编:《全国教育会议报告甲篇》，商务印书馆1928年版。

50.浙江省新闻志编纂委员会编:《浙江省新闻志》，浙江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。

51.上海通志编纂委员会编:《上海通志》第2册，上海人民出版社、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5年版。

52.［俄］高尔基:《果戈理论》，《苏联的文学》，新文艺出版社1953年版。

53.鲁迅:《鲁迅全集》，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、2005年版。

54.赵景深:《新文学过眼录》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。

55.茅盾:《茅盾全集》，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年版。

56.施蛰存:《文艺百话》上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。

57.林庚:《中国文学史》，鹭江出版社2004年版。

58.唐弢:《中国现代文学史》第1册，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。

59.钱理群、温儒敏、吴福辉:《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》（修订本），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。

60.黄修己:《中国现代文学发展史》，中国青年出版社1997年版。

61.陆耀东:《中国新诗史》（1916—1949年）第一卷，长江文艺出版社2005年版。

62.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鲁迅研究室编:《1913—1983鲁迅研究学术论著资料汇编·3·1940—1945》，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87年版。

63.曹聚仁:《我与我的世界》，三育图书文具公司1973年版。

64.唐弢:《晦庵书话》，生活·读书·新知三联书店1980年版。

65.应国靖:《文坛边缘》，学林出版社1987年版。

66.朱自清:《〈中国新文学大系·第八集·诗集〉导言》，朱自清编选《中国新文学大系·第八集·诗集》，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1935年版。

67.赵家壁:《中国新文学大系·第八集·诗集》，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1935年版。

68.郭沫若:《沫若文集》第1册，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。

69.朱光潜:《朱光潜全集》，安徽教育出版社1987年版。

70.钱光培、向远:《现代诗人及流派琐谈》，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版。

71.王珂:《诗体学散论》，上海三联书店2008年版。

72.柳亚子:《柳亚子选集》下册，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。

73.柳亚子:《南社纪略》，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。

74.郑逸梅:《南社丛谈:历史与人物》，中华书局2005年版。

75.黄遵宪:《黄遵宪全集》，陈铮编，中华书局2005年版。

76.梁启超:《饮冰室诗话》，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。

77.余冠英、周振甫、启功等编:《唐宋八大家全集》，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8年版。

78.王利器:《吕氏春秋注疏》第2册，巴蜀书社2002年版。

79.张仲清:《越绝书译注》，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。

80.王建华主编:《鉴湖水系与越地文明》，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。

81.陈国治、钱茂竹:《绍兴名人佳话》，新华出版社1991年版。

82.陆游:《陆放翁小品》，苗洪选注，文化艺术出版社1997年版。

83.王夫之:《古诗评选》，张国星点校，河北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。

84.张成德等主编:《中国游记散文大系·浙江卷》（下），书海出版社2002年版。

85.叶圣陶:《叶圣陶集》第18卷，江苏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。

86.黄钧、龙华、张铁燕等校:《全唐诗2》，岳麓书社1998年版。

87.杜甫:《杜甫诗选》，吴庚舜等选注，山东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。

88.卢润祥选注:《明人小品选》，四川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。

89.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科研管理部编:《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85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》，中共党史出版社2007年版。

90.中共二大史料编纂委员会编:《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》，中共党史出版社2006年版。

91.中共中央党校党史教研室编:《中国共产党史稿》第1分册，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。

92.王太岳、周继强主编:《绝对见证:历史从这里转弯》第2卷，光明日报出版社2004年版。

93.中央档案馆编:《中共中央文件选集》第15册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版。

94.中国社会科学院现代史研究室、中国革命博物馆党史研究室选编:《中国现代革命史资料丛刊·“一大”前后·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前后资料选编（二）》，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。

95.中共萧山市委党史研究室编:《沈玄庐其人》，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。

96.［美］阿里夫·德里克（Arif Dirlik） :《中国革命中的无政府主义》，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。

97.李涛编:《亲历者忆建党风云》，中央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。

98.徐梅坤:《九旬忆旧——徐梅坤生平自述》，光明日报出版社1985年版。

99.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:《辛亥革命回忆录》第4集，文史资料出版社1963年版。

100.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:《文化史料丛刊》第4辑，文史资料出版社1983年版。

101.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:《文史资料选辑》第10卷第31辑，中国文史出版社1986年版。

102.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浙江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:《浙江辛亥革命回忆录·续辑》，浙江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。

103.浙江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:《浙江文史资料选辑·第42辑·浙江近代学术名人》，浙江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。

104.浙江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:《浙江文史集粹·第6辑·文化艺术卷》，浙江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。

105.浙江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:《浙江文史集粹·第2辑·政治军事卷》（下册），浙江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。

106.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浙江省绍兴县委员会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:《绍兴文史资料选辑·第11辑·纪念辛亥革命80周年专辑》1991年编印。

107.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浙江省绍兴县委员会文史资料工作委员会:《绍兴文史资料选辑》第12辑，1992年编印。

108.中南地区辛亥革命史研究会，武昌辛亥革命研究中心编:《辛亥革命史丛刊》第8辑，中华书局1991年版。

109.《辛亥革命史丛刊》编辑组:《辛亥革命史丛刊》第5辑，中华书局1983年版。

110.绍兴市政协史料组纪念辛亥革命70周年:《辛亥革命绍兴史料》，内部资料，1981年10月编。

111.绍兴县志资料编委会:《绍兴县志资料第一辑》，杭州古籍书店1937年复印。

112.朱有主编:《中国近代学制史料》第2辑（上册）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。

113.郭剑林主编:《北洋政府简史》，天津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。

114.陆坚心、完颜绍元:《20世纪上海文史资料文库》第6辑，上海书店出版社1999年版。

115.谢一彪:《光复会史稿》，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。

116.邵元冲:《邵元冲日记》，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。

117.徐木兴总编:《浙江省名镇志集成·衙前镇志》，方志出版社2003年版。

118.高平叔:《蔡元培年谱长篇·中·（1917—1926）》，人民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。

119.高平叔编:《蔡元培史学论集》，湖南教育出版社1987年版。

120.中国蔡元培研究会编:《蔡元培纪念集》，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。

121.《复旦大学百年记事》编撰委员会:《复旦大学百年记事1905—2005》，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。

122.薛明扬、杨家润主编:《复旦杂忆》，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。

123.王泰栋编著:《陈布雷大传》，团结出版社2006年版。

124.邹爱国、薛建华:《中国大广角（一）》，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89年版。

125.李英铨:《夹袋中人——政治漩涡中的民国幕僚》，广西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。

126.马叙伦:《我在六十岁以前》，生活·读书·新知三联书店1983年版。

127.马勇:《蒋梦麟教育思想研究》，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。

128.孙善根:《走出象牙塔·蒋梦麟传》，杭州出版社2004年版。

129.王桧林主编:《中国现代史参考资料》，高等教育出版社1988年版。

130.民国政府:《行政院公报》，1931年第212号指令。

131.散木:《陈独秀“家长制”作风与中共建党初期多人退党的史实考察》，《党史博览》2008年第5期。

132.周青山:《陈独秀家长作风产生之由来》，复印报刊资料《中国现代史》1992年第4期。

133.吕红:《浙江最早的中共党组织——杭州党小组简介》，《浙江档案》1998年第7期。

134.顾昕:《无政府主义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》，《哲学与文化月刊》1997年第9期。

135.张全之:《中国无政府主义思潮与五四新文学》，《文学评论》2007年第6期。

136.赵元:《重现中国早期的无政府主义》，《南方都市报》2006年6月12日。

137.受仲:《刘大白》，《人间世》半月刊1935年4月第26期。

138.衙前农村小学校:《衙前农村小学校宣言》，《新青年》1921年8月第9卷第4号。

139.张露薇:《论刘大白的诗——纪念大白先生的死》，1932年4月13日《北平晨报·时代批评》。

140.杨树芳:《刘大白及其作品》，《师大月刊》1934年3月第1卷第10期。

141.周作人:《〈旧梦〉诗序》，《晨报·附刊》1923年4月12日。

142.曹聚仁:《刘大白:〈旧梦〉》，《公余生活》1946年2月第3卷第1期。

143.式芬（周作人） :《新诗的评价》，《晨报·附刊》1922年10月16日。

144.胡适:《寄陈独秀》，《新青年》1916年10月1日第2卷第2号。

145.独秀（陈独秀） :《假革命党与反革命党》，《向导》1924年7月第74期。

146.王良和:《与刘缘子谈白屋诗人刘大白》，《星岛日报》副刊《星辰》1993年5月4日。

147.萧叔讷:《读刘大白的〈文字学概论〉——开明书店出版》，《中学生文艺季刊》1936年6月第2卷第2号。

148.梅瘦:《老时髦刘大白》，《一周间》1946年第4期。

149.郭绍虞:《〈中诗外形律详说〉序》，《国文月刊》1946年第41期。

150.何镇邦:《论刘大白诗歌创作中的两种倾向》，《新文学论丛》1983年第2期。

151.四川人民出版社:《龙门阵》1994年第4期。

152.龚联寿、赵奎生:《刘大白与〈白屋联话〉》，《对联·民间故事》1995年第4期。

153.毕克鲁:《奇特的历史名校:上海立达学园》，《世纪》2001年第5期。

154.毛翰:《漫话中国大学校歌》，《书屋》2005年第11期。

155.何信恩:《我所知道的刘大白》，《江南》2005年第1期。

156.民国政府:《政务院公报》，1929年第102期训令。